燈光下,棘在幫徐宴禮整理西褲,男人垂眸看她,身后巨大的落地窗映出已經鋪滿了雪花的街道,偶有行人低著頭匆匆走過,更襯得店里溫馨。
徐宴禮對著鏡子看了又看,認真道:“好看。”
棘點了點頭:“刷卡還是手機支付?”
她一臉平靜,絲毫沒有作品被夸贊后的歡喜雀躍,這哪里像個設計師,分明是個沒有感情的賺錢機器。
徐宴禮愣了下,隨即無奈的笑了笑:“你......”
“棘,”顧忱曄的聲音從門口傳來。
棘扭頭看過去,男人站在光影下,身姿格外高挑,再加上陰沉的臉色和壓得極低的聲音,給人一種強勢且扎實的壓迫感,她皺了皺眉,冷淡而不耐煩:“你怎么來了?”
顧忱曄原本就難看的臉色在聽到她的話后。沉得更厲害了,陰森森的。
自從這女人提出離婚后,就像是徹底和他撕破了臉,對他的態度也是一天比一天差,到現在,更是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。
再看她剛才對徐宴禮的態度,倒是耐心的很,還主動幫人整理衣服,這待遇,他這個丈夫都沒享受過。
顧忱曄啞著聲音,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:“他是沒手還是癱了?用得著你幫他整理衣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