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忱曄蹙眉,加重語氣:“棘。”
他的手像鉗子,牢牢攥著輪椅的把手,她掙脫不開。
女人面色很冷,目光里帶著兇狠,顧忱曄在她的注視下慢慢松開了手,嘴角下沉,妥協道:“留點手,我的車后備箱小,放不下兩個輪椅。”
川失控的吼道:“??曄哥,你是不是被這個毒婦下蠱了,居然縱容她打我?”
......
家。
周舒月來開門時看到川,驚訝道,“小川,你不是在讀書嗎?怎么回來了?哎呀,你的臉怎么了,怎么青一塊紫一塊的?被誰打了?”
川深吸了一口氣,正準備添油加醋的控訴棘這女人有多惡毒,別人都說打人不打臉,她倒好,專他媽往他臉上招呼。
氣沉丹田,剛要開始表演,棘就出聲了:“我打的。”
周舒月:“??”
她看了看鼻青臉腫的川,又看了看毫發無損的棘,默了幾秒才干澀道:“你姐考驗你呢,看你這幾個月有沒有偷懶不鍛煉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