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棘的笑容有多甜,嘴里說出的話就有多挑釁,但那地方的監控沒聲音,她又過于自大,以為棘還是那個任她欺凌、什么都不懂的鄉巴佬,壓根對她沒設防,更沒有想過要錄音什么的,所以當棘受傷后,所有人都不信是她挑釁在先。
順風順水了二十多年的慕云瑤頭一次吃癟,就栽了一個大跟頭。
棘看著她這副警惕的模樣,忍不住嗤笑一聲,就在顧忱曄和慕云瑤都以為她會說點什么的時候,她一不發的越過他們,進了別墅。
“砰。”
大門合上,將兩人一并關在了門外。
顧忱曄:“......”
刺骨的寒風吹得樹葉‘呼呼‘的響,顧公館入了夜后愈發安靜,幾乎聽不到一絲聲音。
慕云瑤見男人一直看著樓上,氣得直咬牙,手掐住掌心,克制的開口:“忱曄,不請我進去坐坐?”
她勉強壓制住聲音里的顫意,搓了搓手臂,她這樣也不完全是在裝可憐,她已經在這兒等了有半個小時了,手腳都要凍僵了。
二樓,棘住的那個房間已經亮起了燈,在一片黑漆漆中格外醒目,顧忱曄這才從自己被關在門外的事上回過神來,氣得冷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