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要換成別的人,指不定現在人已經不在京都了。
“......”
他不說話,薄荊舟便當他默認了:“你不是說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,也不會喜歡上棘?”
以前顧忱曄每次提起棘,都是厭惡和不耐煩,有人打趣讓他別做的太過,免得追妻火葬場,這句話就是他那會兒說的。
顧忱曄皺眉,滿臉嫌棄:“老天最不開眼的就是讓你長了一張嘴。”
他起身,撈起旁邊的外套:“走了。”
“我讓司機送你?”
“我還沒窮到連代駕都請不起的地步。”
“那你還讓棘來接?”
“......閉嘴。”
顧忱曄回到顧公館時,棘也正好到家,她剛推開車門,就被男人堵了個正著:“為什么不去接我?”
迎面撲來的酒味薰得棘直皺眉:“你這不是回來了?”
“你莫名其妙甩我一巴掌,讓你來接我也不愿意,有你這么做妻子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