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媛丟了這么大個臉,哪肯就這樣算了,她不依不饒:“她必須得給我道歉。”
顧忱曄壓根沒指望過棘會道歉,她哪次打了人不是氣焰比受害者還高,所以在安排賠禮時,根本沒將她考慮進去。
棘:“酒還沒醒?要不我再扇你兩巴掌,幫幫你?”
那挑釁的表情,以及躍躍欲試、充滿了攻擊性的眼神,無時無刻不在挑戰著其他人的理智,這都不是跋扈了,是赤裸裸的欠揍。
顧忱曄看了她一眼:“你就不能少說兩句?帶黃太太去休息室。”
最后一句,是對服務生說的。
李媛雖然不愿意就這么算了,但顧忱曄明顯是要護著棘,她理智的沒有選擇硬碰硬,無論是她還是她丈夫的家世,都沒資格攀上顧家,之所以能混個臉熟,還能說上幾句話,完全是因為慕云瑤的關系,好不容易搭上,自然要好好維護。
等多余的人都離開了,顧忱曄才看向棘,問道:“說吧,你這么挑釁她,是要干嘛?”
她雖然囂張,但并不咄咄逼人,而且不愛拖泥帶水,站在那兒跟人無休止的扯皮,相比起動嘴,她更喜歡動手。
棘沖著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來:“試試。”
顧忱曄擰眉:“試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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