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忱曄沒回答,只顧著喝酒,算是默認了。
“她是你老婆,上心就上心了,又不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事,你擺出這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干嘛?”
顧忱曄抹了把臉,那股冰涼的氣息仿佛還殘留在皮膚上,他哼了一聲:“我出來之前,才被她潑了杯冰水。”
他以前有多厭惡棘,她現在就有多厭惡他,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別說只是潑冰水,就是說她家暴,霍霆東也不意外:“被潑也是你活該,你對她好不好,你自己心里沒點兒數?”
結婚兩年,外界都不知道他們是夫妻,了解情況的也知道顧忱曄有多討厭棘,那是連提一下都要皺眉的。
“喜歡就去追,擱我面前演什么深情,我是能安慰你,還是能代替她讓你心里得到滿足?拉著我一個單身狗陪你們談論感情,也真是夠夠的。”
顧忱曄丟給他一個白眼,本來就煩,如今那點兒隱秘的心思被霍霆東挑破后,更煩了。
“拿什么追?”
就他們現在水火不容的關系,別說追,連好好說句話都沒可能。
霍霆東挑眉:“要不,我給你本刑法書?你盡量挑判得沒那么重的,出來說不定能趕上黃昏戀。”
顧忱曄冷呵:“還黃昏戀,我要是敢用強,她能把我宰了,用燒出的骨灰給狗拌飯吃。”
霍霆東認真思索片刻,煞有介事的點頭:“有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