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樣不說話,男人以為她心里難過,但這種事他一個外人又沒辦法安慰,只能焦躁的在椅子上挪來挪去:“你要是真喜歡他,就該勇敢去追,這樣的試探只會把男人越推越遠,男人不一樣喜歡這樣的款,但一定受不住這種款的引誘。”
“我是男人,你信我。”
棘轉回頭,敷衍道:“嗯,信你,走吧,你。”
她試探顧忱曄,不是為了知道他喜不喜歡自己,而是為了確認她和周家能否達成合作,如今看來,這條捷徑是走不通了。
林栩帆轉過頭,一只手扒拉著靠背,探頭看向棘,堅毅俊朗的面容上是少年人特有的朝氣:“那種左右逢源、三心二意的死渣男,哪里值得姐姐惦記,你考慮考慮我唄......”
他曲起手,向她展示自己緊繃的肱二頭肌:“年輕、英俊、體力好,絕對專一,非卿不娶,保證連路過的母狗都不多看一眼。”
棘:“......你媽知道你要找個大你好幾歲的女人,當她兒媳婦嗎?”
林栩帆不樂意了:“也就三歲,哪有好幾歲,你別夸大其詞,我要是真能把你帶回去,我媽肯定得高興死,至少往下兩輩的顏值都穩了。”
他是棘的學弟,大一時偶然在操場上看到她,便發誓一定要把人娶回家,結果還沒等他實施追人計劃,佳人就退學了,后來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打聽到她回了京都,他就考了這邊的研,畢業后也在這邊工作。
棘慢熱,還從骨子里排斥和人親近,他現在能和她搭幾句話,全靠他這些年周而復始的舔。
“噠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