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子審完晏文軒寫下判劉紹輝死刑的奉折,因為涉及到寧遠候這等重臣,他立刻讓人把奉折送去了王宮請王上最終批復。
“王上一直對履立戰功的寧遠候禮遇有加,王上該不會偏袒寧遠候吧。”晏文軒憂心的說。
晏如憶冷哼一聲,說:“禮遇有加,那是戰王沒有回朝時吧。此案鐵證如山,又有戰王在旁聽審,任誰也無法再翻案的。但……”
“怎么,還會有變數不成?王上若能批為斬立決,我便終可擺脫這燙手的山芋了。”晏文軒很是擔心,現在案子結了,他已妥妥得罪了寧遠候,若再有變數,那左相那邊恐也要結怨了,那他豈不是兩頭都不討好。
“王上會按爹爹的奉請批復,斬立決是不可能的,王上還是要顧及寧遠候的。
不能斬立決,那便要等到每年秋季統一處決死犯時,在此期間,可說不好會出什么差子,比如說,以偷梁換柱。”晏如憶說。
“天吶,如果死刑犯被掉包,那我命休亦。”晏文軒驚恐的說。
“爹爹不必擔憂,女兒會幫您安置好一切,絕不會讓劉紹輝離開大牢半步的。”晏如憶安撫著父親說。
“好在有我兒在,為父便安心多了。為父真想回鳳闕郡去,在這里為官整日里束縛太多,走每一步都要頗多算計才好,為父真是不勝其煩。”晏文軒不擅宦海生存之術,對當下的升遷頗感無奈,十分想念在鳳闕郡那一畝三分地上逍遙自在。
“爹爹想回去是不成了,您只是初來王城有些不適應,等您官做大了,便如魚得水了。”晏如憶嫣然笑說。
“刑部侍郎我都不想做,還要做甚大官啊。”晏文軒說。
“爹爹這案子審理的好,想來不久后王上會再下詔升您的官職的。”晏如憶笑說。
“這才升遷怎么會這么快又升?”晏文軒驚訝的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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