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元及起身跟上,在路上就把雙方的情況說明,同時也把交戰的情況匯報情楚。
雙方小規模打了幾仗,夜城只有一兩萬的傷亡,而東陵傷亡卻高達五六萬。
“夜城用得是什么戰術?”九皇叔腳步一頓,側頭看向宇文元及,宇文元及心頭一驚,連忙收斂心神,更加小心地回答:“對方不是勝在戰術上,而是武器。夜城不知何時,打了一批奇怪的鐵馬車。那鐵馬車像個移動的房子,外邊裝滿了武器。鐵馬車刀槍不入,戰壕亦對它無用,在戰場上發揮了巨大的作用。”
“所以,你手下的兵馬一再因鐵馬車慘死,而你明知鐵馬車的威力,還讓將士們沖鋒上陣,不顧將士的性命?”九皇叔語調微變,眼神一瞬間變得凌厲起來:“宇文將軍,你最好把實情告訴本王,不然本王不介意拿你的人頭祭旗。”
“咚......”宇文元及的雙腿比腦子反應更快,直直跪在九皇叔面前:“攝政王恕罪。”
九皇叔哼了一聲,直接踏入營賬,任宇文元及跪在外面。
“傳本王令,召副將議事。”九皇叔一路風塵仆仆,按他的習慣,必是要先梳洗,可他今天明顯心情不好,一來便召集眾人,甚至當眾給宇文元及沒臉,令其跪在外面。
豆豆現在是宇文元及身邊的一個小將,由宇文元及親自帶著,遠遠看到宇文元及跪在主帳外,豆豆直接傻眼了,拉過一旁的同僚問道:“大將軍這是怎么了?我才撒泡尿的功夫,大將軍怎么就跪在外面了?這軍營里還有人敢叫大將軍跪?”
豆豆在軍中呆了上個月,宇文元及治軍又嚴,對他更是嚴格要求,豆豆深切地明白了什么叫軍令如山,什么叫將軍的權威。
在軍中,宇文元及就是王,他的話就是命令,不管對錯、合理與否,他們都只有執行的份,根本沒有說不的權利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