種種種種,在此刻好像也都得到了解釋。
坐在對面的沈凌赫也有種荒謬之感,一向運籌帷幄的他頭一次覺得自己好像誤入了自己并不明確的領域。
“沈先生,剛才的確是我不對,我應該早點和你解釋。”
云深主動對沈凌赫開口,說起自己和查理斯的故事。
原來,早在當年查理斯在國內、是明氏一員時,就已經同云深是好友。當時的云深也年輕,正在努力追求自己的事業,起初在路邊給人算命,因此和查理斯結識。
而后又發生許多事,查理斯前往國外,也帶著云深去學習了一些東西,后來云深回國。
他們之間的聯系一直沒斷,這前幾年開始查理斯跟著塞繆爾做事,又幾次往來國內,和云深大師的聯系也更多了。
查理斯也沒閑著,不時給云深大師補充幾句。
而明若初和沈凌赫在一邊聽著,也逐漸明白,查理斯的普通話水平不僅于此,恐怕也都是云深教的。
“明小姐,沈先生,我知道你們聽我們說話是覺得有些玄乎,很多事情我們的確不能現在告知。”
撫摸著自己的白胡子,云深大師臉上的笑容是慈愛平靜的。
“但是這么多年,我們一直都在關注你們......只是現在終于能走到臺前,和你們見面。”
明若初有些慚愧,卻又忍不住說:“可是你為什么不肯見聞旺大哥?這段時間他還在懷疑你故意坑害他,一直都想和你要一個說法。”
“許多事,如果提前說了,又說不清楚,只能引起更大的懷疑。”
云深大師說話就和他的氣質一樣,含含糊糊,說了但是又不會全說。
查理斯依然是笑著,而后對自己其他手下擺擺手,示意他們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