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大概率是不可能天長地久,那又何必呢。
自尋苦惱罷了,還不如不要。
沈凌赫自嘲笑了笑,“我知道,所以我說,我并不是一定要你現在原諒我,但是我向你保證,以后絕對不會再做出傷害你的事。”
“那如果是蘇淺語呢?”
明若初冷不防的一句話讓沈凌赫一愣。
其實他最近一直都在調查這件事情,他越來越覺得蘇淺語不可能是當初救自己的那個人,可是每次查到關鍵時候,線索就總是斷掉。
所以他也一直在投入大量的金錢和時間在這件事情上。
其實他也有想過,自己對于投入在蘇淺語身上的資源和人力已經不止一星半點了。
她就像是個無底洞,又或者是蛭,只要扒在人身上,要么等她吸夠血自己離開,要么就只能讓她沒有翻身的余地。
于情于理他做不到,畢竟有救命之恩,但是沈凌赫對此已經是身心俱疲,畢竟每次蘇淺語惹下的麻煩事,都是自己幫著解決。
見沈凌赫不語,明若初眸含諷刺的勾了勾唇,像是已經知道了答案。
她嗤笑一聲,“你看,你總說不會再傷害我,但是只是一個蘇淺語就能讓你遲疑,沈凌赫,你說我憑什么相信你?”
“我看你酒也醒了,沒什么事就趕緊走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明若初撇過頭不想再看眼前的男人,剛才升起的稀疏期望在此時瞬間又泯滅。
見她起身要走,沈凌赫最終還是伸出了手,利用巧勁將她拉入懷中,細嗅著專屬明若初身上才有的香味,將頭埋入她的頸間。
明若初蹙眉,想要推開他,但是卻被男人緊緊桎梏,“沈凌赫,你放開我!”
“若初,我對蘇淺語只有救命之恩的感謝,除此之外再無其他。”
沈凌赫嘆息一聲,呵出來的氣息熱的明若初頸間癢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