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若初收拾了藥箱要出門,她下樓,正好付思銘抬腳進了墨寶齋。
“若初,你要出門啊?”付思銘笑的討好。
“哦,你有急事?”明若初將藥箱往身后藏了藏。
“沒有急事,我送你?”付思銘滿眼的期待。
明若初猶豫了一下,外面的格什科娃催了她一聲。
“我送你和你的保鏢吧,我的事兒就兩三句話,在車上就能說完。”付思銘又笑笑。
“行,去我前夫那里,你知道路吧?”明若初護著藥箱出門。
“我知道。”付思銘殷勤地給明若初開門。
格什科娃開車,付思銘和明若初一起坐在后座上。
“別藏了,我知道你會藥理和針炙。”付思銘笑笑。
明若初心里微微一驚,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笑的一定很難看。
“你一直是我的榜樣,當然,也一直是我單戀的對象,可能你會覺得我是個變態,可是,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關注你。”付思銘垂頭,不自然地搓起了自己的褲腿。
“你不是要和我說事兒?”明若初忙轉移了話題。
付思銘忙扶了扶眼鏡,正經起來:“是這樣兒的,你也知道有些人為了賺錢不擇手段,我們一些珍貴的藥材和經方都被人偷了,眼下......眼下我只認識你一個懂藥理,而且認真研究中醫的,我覺得,這件事兒,只有你能幫我。”
“什么事?”明若初心里升起來了一股不好的預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