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,還是用些膳吧。”
趙征瞧著她的淚眼,心里有些動容,面上卻一副幸災樂禍的口吻:“如果我不用膳,你怕是要死了。”
寧小茶跪坐在他面前,盈盈一拜,軟著聲音說:“還望殿下憐恤。”
當聲音落下,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就滾落了下來。
美人落淚,楚楚可憐,尤其一臉的淤傷,更激起男人的憐惜。
趙征到底是個男人,還是個成年男人,饒是佛門修行多年,也有兩分意動。
便是這兩分意動,讓他問了:“你叫什么?”寧小茶忙應:“奴婢寧小茶。
姜、小、鳶?”他喃喃著她的名字,意有所指地說:“我要是憐恤你,你可受得住?”寧小茶傻了:什么意思?這、這是開車了嗎?演技差點破功。
她忙低下頭,弱弱道:“奴婢一條賤命,賤命最是命硬。”
趙征聽了,沒說話,瞧著她柔順的姿態,漸漸的,目光落在她纖細白嫩的脖頸上,順著脖頸下移,是那膨脹的胸脯,春衫單薄,幾乎遮掩不住。
再往下,是不盈一握的腰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