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君逍遙的話,沈冰瑩也是微微恍神。
什么叫做她認識?
她和那無名,壓根就沒有絲毫交集。
唯一的交集,就是在論劍會的時候,她主動搭訕,還被無視了。
“我并不認識那無名,也沒有任何交集。”沈冰瑩搖首道。
“你確定?”
君逍遙深邃的目光盯著沈冰瑩。
霎時間,沈冰瑩感覺自身仿佛被看透了,在君逍遙的目光中一覽無余。
她雪白的肌膚上都是忍不住浮現一粒粒疙瘩。
如果是在其他氛圍之下,這般注視可能還帶有些許曖昧的氛圍。
但是現在,君逍遙的目光,讓沈冰瑩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,如同靈魂都被看透。
而這時,沈冰瑩腦海中。
倏忽閃過了一個想法。
之前,那無名出手時,使用了天河劍宗的踏浪步法。
那時候沈冰瑩思維發散,竟然還想到了那位因為和她產生沖突,而被罰思過崖的男弟子身上。
沈冰瑩覺都得自己的聯想能力太過豐富了。
這兩人根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。
沈冰瑩認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。
她搖頭道:“我的確不知曉那無名的身份。”
“是嗎?”
君逍遙神色淡然從容。
他忽然道:“其實,我有一門功法,和之前那噬劍體有異曲同工之妙。”
“但區別在于。”
“這門功法,不僅可以煉化他人,甚至還能煉化元神,探查他人的思維記憶與意識。”
“只是,不到萬不得已,我不愿動用此功。”
君逍遙說道這里,適時停頓片刻。
而沈冰瑩,嬌軀更是忍不住一顫。
目光看向君逍遙。
君逍遙那俊秀絕世的容顏,足以讓任何高傲的女子都恍惚,讓石女都心動。
但此刻,那張絕世俊顏上的淡然神色。
讓沈冰瑩心中涌起寒意。
果然,這位白衣男子的手段城府,遠非他的外表那般云淡風輕。
而且,君逍遙也絕對不是那種面對女子,就心慈手軟的人。
沈冰瑩面對任何人,都可以高傲。
但此刻面對君逍遙,她的高傲不堪一擊,宛如一只瑟縮顫抖的鵪鶉一般。
“我……我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第一次見到那無名時,我的確產生一絲熟悉感,但也的確不知道他是誰。”
“如果非要說的話,就是那無名,會我天河劍宗的身法,讓我覺得有些奇怪而已。”
沈冰瑩此話,讓君逍遙嘴角露出一縷笑意。
“會你們天河劍宗的身法,你可還有其他線索?”君逍遙繼而道。
沈冰瑩心知,這般情況下,若什么都不說,后果難料。
所以,哪怕是再荒謬的猜想,她也得說出來。
“這無名,對我的態度似乎有些異常冷漠。”
“如果非要聯想的話,曾經在天河劍宗,有一位與我起過沖突的男弟子。”
“他是宗里一位長老撿回來的,天賦實力也是平平無奇。”
“后來,因為沖突,被罰去思過崖囚禁萬年,到現在都沒有出來。”
“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事情,但他也不可能是那無名。”
沈冰瑩死馬當活馬醫,將自己心中荒謬的猜想說出來。
她覺得,君逍遙應該也會認為,自己是在敷衍他吧。
畢竟這種事情,太過荒謬,誰都會覺得是在胡亂語。
然而君逍遙聽完后,卻是搖頭嘆笑一聲。
果不其然。
各種標準劇情都疊滿了。
被撿回來的平庸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