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知章沉著臉站了起來:“你連問都不問我們,就把他們接進廠里來了?”
“那我也不能把人家攔在大門外面啊!今天外面零下二十度”
賴佳儀眼神閃爍,叫苦連天,好似還受了好大的委屈。
李野冷冷的瞥了她一眼,抬腿就去了會議室。
結果到了會議室一看,好家伙,果然看起來不對勁。
一個老太太滿臉怒容,兩個半大孩子披麻戴孝,還有好幾個中年人吧嗒吧嗒的抽著煙卷,把會議室搞的烏煙瘴氣。
李野和陸知章進了會議室,老太太立刻問道:“請問你們是陸廠長和李廠長嗎?”
陸知章道:“哦,我是姓陸,請問你們找我什么事?”
老太太沒有答話,轉頭就對著兩個孩子呼喝:“快過來,給兩位廠長磕頭。”
兩個孩子啥也沒說,跪下就對著李野和陸知章磕頭,“邦邦邦”的直響。
李野和陸知章趕緊把兩個孩子給扶起來,但還沒等兩個人問話呢!老太太就哭上了。
“我那苦命的孩子欸,你咋那么狠心,撇下我們早早的走了啊死在那日笨國魂兒都回不來啊”
“可你病死了之后,沒人管孩子和爹娘啊”
兩人等到老太太哭完,然后才問道:“老太太,郭槐的工作單位是部里,你們來我們這里,是怎么回事兒?”
老太太拿袖子擦了滿臉的鼻涕眼淚,哽咽著道:“我兒子死后,媳婦兒走了,只留下兩個孩子,沒依沒靠的我兒子可是為了你們廠的項目死在日笨的,你們可不能不管”
“這兩個孩子一個十六一個十四,你們得給他們安排工作哇”
李野和陸知章對望一眼,都看見了對方的憤怒和嫌棄。
郭槐郭秘書怎么死的,外人不知道,他們能不知道嗎?說是病死的,是給你們留了臉呢!
咋滴,這臉你們不要了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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