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上,秦司堰問:“剛剛見到人了?”
“見到了。”云蘇說。
“怎么沒選一幅畫,免得他們起疑。”
“真的沒有喜歡的。”
秦司堰眸色微深,注視她片刻,忽然問:“你是不是認識那門主?”
云蘇微怔,暗道這家伙怎么這么敏銳:“你怎么會這么問?”
“就是覺得你似乎不太對勁,那個人是誰?與你有過交集?”
云蘇沒說,秦司堰如果知道她剛剛單獨見的是祁邵淵,這兩天心情怕是都不會好了:“沒什么交集,不熟。”
“不熟,但是認識。”秦司堰語氣肯定。
云蘇:“只能算是見過。”
她自認為與祁邵淵算不上相識。
秦司堰沒再追問,他對無畏門門主是誰沒興趣,只要不是對云蘇別有居心,都無所謂。
回到別墅,趁秦司堰不在身邊,云蘇給朋友打去電話:“我知道無畏門門主是誰了,剛剛我見到他了。”
“是誰?”電話里的人立刻問。
“祁邵淵。”
“祁邵淵?祁家那個掌權人?”
“就是他。”
“竟然是他!這家伙藏著可真深。”頓了頓,男人又道:“無幽,謝謝你,又一次幫了我,等到a市我請你吃大餐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