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瘦呆在自己的屋子里,心情非常不好,因為自己的女人出了遠門,此時不在身邊,再想與之閑話一二,似乎是不可能的了。
有人說自己的女人看上了黑匪,否則的話,想必也不會一去就是這么久,致使老瘦在想自己的女人的時候,都能想到個啥呢?
為了出一口惡氣,老瘦這天夜里,悄悄地溜到了劉寡婦屋子門前,欲待與之閑話一二,順便說些個無聊的話,聊以報復一下,否則的話,想必以后呀,在荒村都無以立足了啊。
黑匪之前與劉寡婦又不是沒有相好過,此時趁其不在,正好可以與之談談情,誰叫他黑匪也想著自己的女人呢?
懷揣著這樣的想法,老瘦直接往著劉寡婦的屋子門前而去,縱使身體不太好,一度有休克之虞,可是為了面子,為了給自己掙回點顏面,誰還管這些呢?
……
在這個時候,劉寡婦因為無處可去,直接就坐在自己的屋子門前,最近不知為何,老感覺到不對勁,渾身不舒服,到醫院做檢察一看,卻又一切正常,并非有病之人!
夜色極其恐怖,相當漆黑,獨自呆在屋子門前的劉寡婦,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,甚至都不敢坐在門前了,想到別的地方走走,可是到了此時,誰還會待見她呢?
無奈之下,只好是就這么坐在自己的屋子門前納著鞋底罷了。
不知為何,今夜與之前絕對不一樣,似乎真的要發生些什么事情,這使得劉寡婦心緒不寧,徘徊著,甚至打算直接逃去,覺得不能再呆在此地了,卻又頗為留戀,畢竟這是自己的家鄉啊,再還要去往何處呢?
神色慌張的劉寡婦坐在門前納了一會兒鞋底,便覺得腰有些不舒服,想站起來伸個懶腰,略微放松一二,而后繼續,得把今天的工作完成了,否則的話,明天無法交待,可能就不好了。
風非常之大,劉寡婦感覺到有些困,遂閉了一會兒眼睛,準備略事休憩,而后再接著往下干。卻在此時,迷迷糊糊之中,看到了自己的丈夫的樣子了,站在她的面前,數落著,說她簡直不是人,為何要做出這種敗壞門庭之事,為何要使自己顏面掃地無法在人前抬得起頭來了呢?
劉寡婦丈夫的眼睛發著綠光,非常兇惡,恐怖之至,幸好她還算是膽子大,并沒有被嚇倒,而是仍舊裝著什么也沒有看到,悄悄地納著鞋底罷了。
獨自面對丈夫,劉寡婦當然害怕,正是因為如此,才使得她想要找人陪伴著自己,那怕只是與自己閑話一二也好啊,至于有沒有那種事情,卻并不重要了。
之前劉寡婦是不太相信有這種事情的,可是今夜面對丈夫的鬼魂,劉寡婦不知如何是好,想必自己真的是做錯事情了,否則的話,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啊。
丈夫的鬼魂較比生前略微大了些,渾身的著裝與生前差相仿佛,這使得劉寡婦頗有些錯愕,難道丈夫并沒有死去么?這怎么可能呢?
正這么想著的時候,看到丈夫的鬼魂漸漸泯滅于無形了,就如一陣風似的,轉瞬之間便不可看到,只留下她獨自一人,無聊地坐在自己空曠的屋子門前,一針一針地納著鞋底。
隨著那陣黑風逝去的,還有劉寡婦對丈夫的眷戀,此時神情漸漸清醒了些,看周圍的事物也明白多了,本來打算關上屋門睡去,因為夜色頗為深沉,再不睡去,恐怕到了明天,真的是無法干好活兒啊。
正這時,她看到一個漆黑的影子閃現了出來,似乎是從虛空里冒出來的,身材不大,形體削瘦,不是老瘦是誰呢?
“老瘦來了?”劉寡婦這話還沒有講完,便被老瘦抱住了,似乎想強行與之相好一場,這當然不可,直接就遭到了她的拒絕,并且揚再不放手便要喊人了。
“好吧。”老瘦只好是打住,看來他還真是不敢強行把生米做成了熟飯,否則的話,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,定當要他好看的。
老瘦離去。不過在離去之時不住地回過頭來,揚以后呀,一定要再度造訪,非給她一個驚喜不可,嚇得劉寡婦渾身瑟瑟發抖,怔怔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門前,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……
老瘦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。夜色荒涼,獨自呆在外面久了,似乎不妥,畢竟之前也并非沒有出過事,不是說一個人夜行,可能因為身體過于虛弱吧,直接就被鬼吃了嗎?
對于這樣的傳,老瘦并不相信。可是今夜他不知為何感覺到相當不舒服,瘦弱的身體,到了這時,簡直了,幾乎連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都有所不如,加上門外風非常之大,狂吼不已,房屋頗有搖動的跡象,很是感到害怕,一度都不敢呆在此處了啊。
可是不呆在這里,他再還要去往何地呢?
只能是悄悄地鉆進了自己的屋子里,而后準備沉沉睡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