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不在乎自己,但不能不在乎學長的聲譽。
洛商司眼眸動了,里面的深色明顯濃郁,就連那冷意也好似更甚了。
他“嗯”了聲,走進來。
不多,不多語。
不知道是信了她說的話,還是沒信。
他就這般從她身旁走過,去了浴室。
常寧站在那,看著洛商司把西裝外套丟沙發上,走進浴室,而到這時,她才注意到一件事,他身上還穿著昨日的衣褲,沒有換過。
常寧眉頭一瞬皺了。
她記得很清楚,昨晚他就穿著這身衣褲濕淋淋的出來,后面她也就不知道了。
如果他今天換了衣褲的話,那說明他昨晚有洗漱。
但他沒換,很明顯,昨晚他沒有洗漱,濕衣濕褲穿了一天。
想到這,常寧眉頭皺的緊了。
他這樣怕是會生病。
和洛商司結婚三年,他身體極好,極少生病,即便生病也是偶爾的傷風感冒,不嚴重,吃點藥就好了。
而洛商司生病和一般人不同,他生病就跟正常人一樣,看不出一絲病態。
即便是發燒,也看不出發燒的脆弱。
如若不是許為跟她說,她是一點都不會察覺。
現在洛商司這模樣,她不確定他是否有生病,但常寧覺得,不管有沒有生病,他都得吃點藥。
哪怕是一包沖劑也是好的。
想著,常寧拿起手機看時間,然后便放下包和手機,去燒水給他沖沖劑。
只是,去拿藥的時候,常寧看見了一樣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