饒嘉佳看蔣束這明顯的神色變化,心中微刺。
盡管她讓自己不去管蔣束的父母,但現在見蔣束這提及自己父母便變化的面色還是刺痛了她。
饒嘉佳扭頭,聲音冷淡了:“我的意思是寧寧終歸是二婚,溫學長性子不錯,想必父母性子應該也是極好。但畢竟溫家在青州也是響當當的,寧寧如果和溫學長在一起,我擔心溫學長的父母為難寧寧。”
饒嘉佳這話沒有內涵的意思,僅僅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擔心常寧。
但是,她和蔣束恰恰就是因為家世,父母而分手,她現在這般解釋,反倒是越解釋越好似在說她和蔣束。
說完,饒嘉佳也意識到這一點了。
她眉頭緊皺,想再說,卻發現再說下去怕會更不好,她便閉嘴不說了。
而她的面色,明顯變得不好。
蔣束亦是。
兩人的情況兩人都無比清楚,現在看到朋友的情況,便好似如他們當初一般,結果早已預見。
這一刻,兩人都沉默了。
蔣束想說點什么,但他發現,自己似乎有再多的話都無法說出來。
他的家人是不會接受嘉佳的,怎么都不會。
這讓他很難受。
沉默的氣息在辦公室里彌漫,饒嘉佳不喜歡這樣沉重的氣氛。而到此時,饒嘉佳也意識到自己現在這樣的情緒不對。
她當即皺眉,看蔣束,直接說:“你這什么表情?難道就不能問了?”
“我們是我們,寧寧和溫學長同我們不一樣,溫學長的性子可和你不同,你趕緊回答,這一點很重要。”
“抑或......和洛商司的父母相比,溫學長的父母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