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是,厭惡。
車子極快駛離,消失在許為眼中,許為看手表,然后上車,發動車子回公司。
洛總讓訂了下午兩點十分的機票,是回平城的。
現下時間已是一點多,這個時間到機場,很趕,但洛總沒讓延遲航班,應該就沒問題。
......
平城。
常寧今日起的有些晚了。
昨夜她失眠了,即便后面睡著也是不斷做噩夢,以致她沒有在平常的生物鐘時間里起來,而是一覺睡到了九點,醒來時,外面的天已然大亮,熱氣蔓延。
常寧看著那透過窗簾漫進來的光,即便窗簾厚重,也依舊有光透進來,把臥室里的一切照亮。
而這亮色不似清晨天剛亮時帶著的清新,這亮色帶著熱氣,把清晨的涼爽皆給覆蓋。
顯然,清晨早已過去。
常寧極少在這般晚的時候起來,醒來時,她自己都感覺到很晚了。
所以,她坐在床上,看著這被亮光映透的窗簾,這明顯的新一日來臨,人有些懵。
她眼睛微微瞇著,身子里的一切感官在復蘇,與此同時,意識逐漸恢復,記憶也跟著一點點出現在腦海里,許多畫面就這樣出現在眼前,在她眼前一頁頁翻開。
她想起了昨日發生的事,應該說,是昨夜發生的事。
但是,那些事她現在回想,似做夢一般,那里面的主角不是她,是旁人。
而她現在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來看昨夜的事,看待昨夜的人。
然后,她如何看,如何都覺得昨夜發生的一切都似在看偶像劇,不是真的。
不是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。
昨夜的人,不是她,也不是洛商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