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門婚事無論怎么看都是合適的。
可現在自家母親又不許自己出門了,姑娘不甘心的上前:“母親,過幾日就是納蘭家宴會了......”
“什么宴會?”夫人冷著臉拔高聲音怒斥:“太后喪期未過,誰敢舉辦宴會,這些日子你就留在家里哪也不許去!”
隨后夫人又讓人將請帖給當眾撕了個粉碎,立即對外宣稱身子不適,這幾日閉門不見客。
那幾位夫人回來都有各自的動作,有人閉門不見客,有人忐忑地將新打的金釵,和新做的衣裙全都給收起來,手里握著燙手山芋似的請帖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更有人將請帖送回去了,只說家中不便上門做客,還請見諒。
方氏拿到退回的請帖還一頭霧水,娘家嫂子方大夫人卻不以為然地說:“納蘭家大夫人就一個,這些人必定是知道自己沒可能,干脆不來爭了,省得鬧出笑話來。”
“真的嗎?”方氏半信半疑,卻不知為何眼皮跳得厲害。
方大夫人拍著胸脯保證:“這是當然,如今納蘭家是什么前景,誰不想著來巴結巴結?”
說著方大夫人還特意在方氏耳邊嘀咕幾句:“皇上雖然醒了,可身子卻未必恢復了,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去過后宮了,皇后娘娘腹中的子嗣極有可能就是唯一一個,那可真是天之驕子......”
一聽這話,方氏眼眸都亮起來了,暗嘆怪不得納蘭云瓷前兩日那么囂張跋扈,原來是有恃無恐啊。
她也無比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和納蘭云瓷翻臉,古人云,小不忍則亂大謀,還真是沒錯兒。
“你呀,只要將皇后娘娘哄好了,將來納蘭家的潑天富貴是誰也比不上的,往后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