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爺不是說這件事不會牽扯上爹娘和大哥么,怎么京兆尹真的將人給帶上來了?
春木爹是個老實本分的,跪在地上一不發,倒是春木娘回了幾句話:“糊涂東西,你怎么把事鬧得這么大?”
春木娘開始揉眼淚哭起來。
春木有些發懵,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“有什么話你盡管說,京兆尹大人會給你撐腰做主的。”展缊眸光劃過一抹狠厲,警告春木不要亂說話。
砰!
京兆尹拍案:“案堂上沒有本官的問話,誰也不許胡亂開口!”
被訓斥后,展缊臉色一白,退至一旁不說話了,同時給了展老夫人一個安穩的眼神。
展老夫人暗自松了口氣,得意的瞥了眼蘊朱縣主。
“春木,你是何時認識縣主的,從前在府上做什么,又有什么證據證明縣主曾許諾過你什么,你既說縣主教過你讀書寫字,讀的什么書,認識什么字?”
京兆尹一番話問得春木有些心虛,他只是下午突然被展缊給叫走了,叮囑幾句。
沒想到京兆尹會問的這么清楚。
“奴才......”春木支支吾吾。
“春木!”京兆尹大喝道:“你可要想清楚了,在衙門胡亂開口是要被杖打五十大板的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