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無縛雞之力?
云瓷哭笑不得:“謝太夫人手里沾染多少條人命,算得清么,這些年她欺騙了多少人?”
“可她并未得罪你!殺了旁人,和你又有什么關系?”南宮靂不悅,就差把云瓷多管閑事寫在臉上了。
真要論和謝太夫人的恩怨,的確是和納蘭家沒有任何關系。
她皺了皺眉。
“謝昌那個賤婦殺了朕嫡親祖母,還害了朕的父皇,欺騙了朕的外祖父幾十年,害死了朕的舅舅舅母,這一樁樁一件件,難道算不得血海深仇?”
傅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,他擰著眉頭不悅的看向了南宮靂。
仇人相見,份外眼紅。
南宮靂眼神如刀,狠厲的瞪著傅璽,拳頭捏的嘎吱嘎吱響,嘲笑道:“你終于出來了,不必躲在女人身后了,病秧子!”
傅璽嗤笑,深吸口氣對著云瓷說:“鳳棲宮還等著你回去主持大局呢,這里就交給我吧。”
“好。”云瓷溫柔點頭,完全沒了剛才的精明模樣。
目送云瓷離開之后,傅璽擺擺手招來了侍衛去準備一桌上等酒菜,南宮靂眼皮跳了跳:“你究竟要做什么?”
“既是談判,你已寫了傳位詔書,也該輪到朕好好招待你了。”
......
鳳棲宮
云瓷心情不錯的重新趕回來,看著幾個夫人還在熱熱鬧鬧的討論著未來的夫婿。
“皇后娘娘,從前是一家有女百家求,今日可是好幾個夫人為了一個季公子誰也不讓著誰。”
云瓷倒是好奇了,看向了夏露。
“娘娘,這些畫像中的確是有一個季公子,能無雙全,文采極好,曾在詩會上做過一篇文章,被當朝太傅評論,比三年前的文狀元有過之而無不及。”
“這么厲害?”云瓷驚訝,順著夏露的指點方向看見了一幅畫像,男子一副書生打扮,穿這件普通的白色長衫,手里握著一卷書站在涼亭下,眺望遠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