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白看著霓裳，“小慧怎么還是在陣法之中？”

“師父呀，那位青帝，可不是普通的仙帝，要騙過她，沒那么容易的啦。”

霓裳嘆氣，“雖然我特別聰明可愛，而且還有天道塔能遮蔽一些天道規則，但為了穩妥起見呢，我還是讓一些規則，留在了小慧的身體里面。”

“原本呢，在小慧身體里的那些規則，不是很關鍵，只是用來蒙蔽青帝他們的。”

“但你也知道的嘛，現在支撐整個陣法的其它人，都消失啦，這樣一來，小慧就成了最關鍵的那個人，如果要將規則從她身體里剝離出來，那就只能跟那些圣徒一樣。”

“可是，師父呀，你應該能看出來，我從那些圣徒體內抽離規則力量出來的時候，他們失去的不只是修為，他們還有極大的血氣損耗。”

霓裳幽幽一嘆：“就那些人，至少會少十年壽命，而小慧這邊的情況，更嚴重，若是直接剝離，那恐怕少的不只是十年……”

“師父呀，雖然你應該有辦法幫小慧修補損耗的氣血，但我覺得，這風險還是挺大的，所以我也不敢這么做哦，萬一你到時候怪我，又要打我咋辦呢？”

林白沉默起來。

霓裳這話并不假，他是能看出來的。

只不過，他對那些圣徒的死活，原本也不關心。

他不直接干掉那些人，已經算是仁慈了，搞不好還會被人罵太圣母。

可小慧若是損耗過大，直接衰老幾十歲的話……

林白不確信能讓小慧恢復過來。

修仙者能抗衰老，但能不能返老還童，其實是不好說的，通常來說，修仙其實只是延緩衰老，并不是逆生長。

“不對，你跟我說這么多，是不是還有其它的選擇？”

林白看著霓裳。

這個總喜歡藏著掖著一些秘密的魔女，肯定還有別的選項。

“師父呀，其實呢，這個世界的事情，永遠都是有選擇的。”

霓裳嘻嘻一笑，“如果我們不能打破規則，那我們就重鑄規則。”

“對啦，師父呀，你正在打造一個屬于你的仙界，但其實呢，你那個仙界，還是需要慢慢升級的。”

“而我這里呀，已經有了一個真正的仙界呢，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個仙界能有什么用，但留著總不是壞事吧？”

“這本質上只是個陣法，怎么能成為真正的仙界？”

林白微微蹙眉，“而且，就算它能成為仙界，這又跟小慧有什么關系呢？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