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輕舟跟墨蕪歌也湊過去，兩人的頭撞到，痛的墨蕪歌想錘死他。

她怒視了他一眼，而后看著秦煬，“這車要開去哪里，就不能半路攔截下來嗎？”

秦煬：“我們不清楚車上有多少人，火力如何，貿然攔截，傷到林總不說，也會傷到無辜的路人。放心，林總目的應該是安全的。“

江可音：“你怎么肯定她是安全的？”

“殺一個人很容易，一個炸彈一條致命的毒蛇，又或是從窗戶闖入后一刀斃命，如果是沖著殺人，根本不用把人擄走再殺。”

“涂石金不就是把素語從醫院弄走后想殺她嘛。”

“每個人不一樣，涂石頭具有一定的表演欲，他更追求看你求饒，他想要虐殺。今天中午的盒子，預示著這次殺手的風格是直接，快狠準，一般來說，這么斷時間，高頻率，還雇傭不同性格的兩撥殺人，可能性極小。我覺得，這兩撥目的是不同的，背后的指使也不同。這波的風格不想是奔著殺人去的。”

“好吧，聽起來還是有道理的。”

“當然，也并非我說的就是絕對的，千人千面，人心是最復雜的。”

“素語真的是太倒霉了。”江可音嘆氣。

“窗戶我看過，是從里面打開的，”秦煬看向顧輕舟，又看看趙瀾尊，“你們屋內有人的接應匪徒。”

趙瀾尊不語。

顧輕舟有點尷尬。

這點，還用勞煩秦隊嗎，他們又不是瞎。

車內的氣氛有點微妙。

這么說的話，當時在屋子里的人就都有嫌疑，攝影師跟他的團隊一直進進出出的，陪同進去張延齊除了趙瀾尊相信他，幾乎全軍覆沒的懷疑上。

其他人也逃不掉的，安排房間顧輕舟有可能提前開窗，中途離開墨蕪歌也有可能全程演戲，她可能去放哨了，然后假裝被綁架，顧輕舟的新歡也有可能提前把所有的窗戶都打開，然后趁著混亂，她一個人在別墅的時候又偷偷去關上……

說來說去，只有趙瀾尊是百分百不可能。

江可音這個鐵閨蜜都沒法百分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