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現在有關他的請求,需要份兩步走;第一自然還是調查肅州的案子,必須拿到王冕等人的全部證據,之后把他的罪名全部確認下來人,如此朝廷上的程序,才能去調查其之前所做過的每一件事。
之后,就涉及到木南的死因,他帶兵沖擊朝廷倉廩府庫,這個罪名肯定是定下來了。
任誰來說都不會有任何改變,能改變的,只是根據他的動機,從而重新議定他的罪名,再參考其之前的功勞等等,從中摘選均衡,然后給于一個結論。
“我不知道木南的功勞到底有多少,但是這一次如果你要這么做。”
沈安必須這會就把一切情況,和陸云慶明確下來,不然要是到時候木南能得到的撫恤,還不如現在多,或者是他們有什么異議的話,沈安沒有時間來糾纏。
凝視著陸云慶,沈安的態度相當嚴肅:“如果要是木南最后的功勞并不足以,低唱他的罪責,到時候或許朝廷未必會給他撫恤,乃至于還可能將他從粉底里面拋出來,你想清楚了嗎?”
這……
聽到這些話,陸云慶不免有些沉默,他之前并未考慮到這么多,但眼下沈安說得那么清楚,他自然也要去好琢磨一下。
木何去何從,這會還都在他的掌握之中,一旦給出選擇后,一切都將不能改變。
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大概半盞茶的功夫,終于陸云慶決定了。
“王爺,無論如何,我覺額頂木南不會希望,他死去之后還要背負著仇人給予他的好處!”
“明白了。”
沈安微微點頭,這邊叫人把此事記錄在案:“這件事我會好好斟酌的,但是我要告訴你,樞密院屆時議事的時候,我不會參與。”
陸云慶肯定的點點頭,表示理解。
“好了,話說到這就都清楚了,各位暫時回去,明日我們各司其職!”
沈安要做的事情,是走訪百姓,以及他要看看這牧丞府所在的地方,和其他地方相比,百姓們的安撫,以及過去的生活是否有所不同。
真正有些為難的,還是粟米和陸云慶。
粟米這會就在陸云慶的書房中。
“陸都督,你說連王爺去要人,王冕都敢不給,我們再去……真的有用嗎?”
雖然這一次說好了,他們的主要作用,乃是為了拖延時間,并且進一步觀察王冕的動靜,但是在他心里仍然還是希望可以趁機將手下人救出來的。
那些兄弟如果不是因為他,也不至于現在遭受這么多的苦難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有些話好說,有些話卻不能胡亂語,陸云慶謹慎得道:“我估計當時王冕不放人,肯定也和王爺的態度有關系,我不相信,王爺要是真的想那些人要出來他還敢不給啊?”
“難道王爺不想解決那些人?!”
粟米有些著急,陸云慶卻讓他稍安勿躁:“米會長,你也算是最早就跟隨王爺的人,難道還不了解他的性格?王爺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,所以他沒有行動,我猜肯定也有他自己的理由。”
“或者說有沒有一種可能,王爺是希望將這個人情送給你,畢竟那兄弟,都是因為你,才被抓起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