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望他么你可以開一個口子,讓我們自己的人去殺掉薛西斯,亦或者是他們在抓到薛西斯之后,交給我們來動手。”
大流士這番話說的非常自然,可是在侍從長官聽來,卻好像是有毒一樣。
你這是在扯淡呢?
如果只是漁利戰場,其實他們還有機會的,但現在卻說要去和沈安的部隊溝通,那不是瘋了嗎?
他們能溝通個屁啊!
而且就算是他們想溝通,人家能同意嗎?眼下雙方已經打到不可開交了,對方和你談?
即便是就算可以談。
奈何你卻要人家抓到人之后交給你處置?
憑什么!
難道人家大梁方面就不怕,這是你們父子兩個的計劃?
要是讓你們合二為一了,是不是又給自己增添了太多的麻煩?
除了這些可能之外,其實還有很多能夠分析出來的線索,但是已經不重要,僅僅只是這些情況來看,反正侍從長官只能認為,是他的老板有點瘋了。
剛才雖然幾次都被大流士攔住說話,但這回理智告訴他不能再那樣。
有些話,他必須要說!
卯足了膽子,侍從長官抬起頭來,凝視著大流士:“我偉大的王,懇請您收回這個命令。”
“因為這是不可能實現的,而且就算的是飛利浦將軍愿意嘗試一下,但他胡不會因此而丟掉性命呢?”
“我王懇請您多多考慮一下。”
侍從長官說的情真意切,但大流士此刻卻不為所動:“你不必為他擔心,只要聽我的命令就行,別忘了你是我的部下,不是他的部下。”
“況且如果是看在職位高低的話,你還要比他高一個品級,何必呢?”
“速速去,另外你還可以告訴他,我為他準備了能夠舒服大梁軍隊的禮物——后營現在有三八純黃金的寶刀。”
“都是咱們波斯過去先人們留下的寶貝,如果梁軍愿意和我們作交易,那么這三把寶刀就是沈安的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
明顯大流士話說到這就不想再繼續下去,他轉身就走,也不管侍從長官這邊還有沒有什么想說的。
看著他的背影,侍從長官心中既無奈,又有幾分氣憤。
至少他看來大流士這樣衍派,分明是在把飛利浦推上死路,但讓他給大流士諫,它可以。
可要是對抗大流士的命令,那嚇死他,他也不敢這么做。
沒辦法,他只能帶著命令來到飛利浦的軍中,作為被大流士才提起來的將領,飛利浦現在正是干勁十足的時候。
他覺得這是一場可以出人頭地的戰斗,作為一個有夢想的人,難道不該為此而多多付出的嗎?
正所謂關鍵時刻搏一搏,單車可能便摩托,危險時候闖一闖,別墅可以靠大海。
所以在侍從長官宣讀完命令之后,飛利浦的臉上非但沒有一點猶豫和遲疑,他的五官完全都被興奮二字所占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