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廊下,徽賢公主的情緒終是繃不住了,哭著臉又不敢放聲大哭,只能嗚嗚咽咽擠出破碎的哭聲。
夏露側過頭就當做沒聽見。
娘娘說過,在宮里最忌諱的就是心軟,知人知面不知心,有的時候對他人仁慈,就是對自己的殘忍。
等著徽賢公主哭夠了,夏露才說:“公主去洗把臉冷靜冷靜,今日的話往后莫要再說了。”
這是徽賢公主第一次覺得人心有些冷漠,她點了點頭,沙啞著聲音說:“知道了。”
殿外的蔣太嬪終究是沒見著云瓷,到了中午,頭頂著灼熱的陽光,她的臉色被曬得有些紅。
“娘娘,蔣夫人入宮覲見了。”宮女在她耳邊提醒。
蔣太嬪這才匆匆趕回宮。
果不其然看見了自家母親,蔣太嬪忙迎了上前:“母親。”
蔣夫人嘆了口氣:“我聽說三日前皇后將徽賢公主召去了鳳棲宮,可有此事?”
“有!”蔣太嬪長嘆口氣:“皇后也不知為何這樣,我今日早早去請安,也未曾見我。”
“你是不是得罪過皇后?”
蔣太嬪十分堅定地搖頭:“不是,我從未得罪過皇后,更沒有摻和前陣子宮內暴亂,一直閉門不出。”
母女兩個陷入了沉思。
“據我所知皇后的性子可不是無緣無故會照拂她人的,更別說徽賢會入了皇后的眼,必有原因!”蔣夫人說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