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被人念叨的傅璽正揉著鼻尖打噴嚏,云瓷則是看著他稍破了皮的肩,只是簡單的擦了下藥就沒事了。
肩膀處特意藏了個雞血包,就是等著朝暉公主忍不住動手呢,這位公主就是個癖好,愛習武,極其容易出手。
云瓷又看了眼‘許姑娘’的傷,一開口赫然就是疾風的聲音。
疾風道:“主子放心,屬下只是輕傷,并無大礙。”
“就按照郡主之禮下葬許姑娘吧。”云瓷道。
許姑娘本就是個莫須有的人,必須要死,而且還要被人逼死,引起民憤才行。
“是。”
很快許姑娘身亡的消息就傳出去了,皇室準備風光大葬,追封了郡主的封號。
這頭靈堂剛布置好,就被人一把火給燒得干干凈凈,連尸骨都沒有留存下來。
“簡直太過分了!許姑娘犯了什么錯,竟然直接將人給殺了,還將人挫骨揚灰?”
“還能有什么,肯定是因為長得一模一樣,礙眼了唄。”
“這邱麗國一直囂張狂妄,沒有將咱們放在眼里,今天居然明目張膽地羞辱咱們,這口氣咱們如何忍得下?”
門外聚齊了很多人表示要將朝暉公主給攆出去,不許她繼續留在臨安。
“臨安寧可一戰,也絕不屈服受辱!”有人帶頭喊著口號,聲音震天,連院子里都聽見了。
朝暉公主眼皮跳了跳,有種不祥的預感:“不好,咱們被人利用了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