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,夏露識趣地帶著小宮女們都退下了。
傅璽將腦袋埋在了云瓷的肩上,貪婪地嗅著屬于她身上的馨香氣:“我不止一次的慶幸當年在湖邊遇到的人是你。”
提及那件事,云瓷臉色漲紅。
她上下兩輩子做過最荒唐的事,莫過于此了。
“好端端提及這個做什么?”云瓷輕輕推了推他的肩,拉開了些距離,傅璽一只大手牢牢地禁錮著云瓷纖細的腰肢,嘆了口氣說:“只要我踏出大殿,必定會遇見各宮妃子,今日遇見了芳貴人,她居然在必經之路穿著件單薄的衣裳翩翩起舞。”
傅璽的身后還跟著好幾個大臣呢。
撞見這一幕,傅璽當場就鐵青著臉色,還未來得及訓斥,芳貴人腳下一滑,跌在了雪地里,滿是哀怨的表情看向他。
“臣妾等了您九年,您從未寵幸過臣妾一次,哪怕一次,皇上,臣妾究竟是哪里不好,您告訴臣妾。”
傅璽聞,怒火被消了一大半。
芳貴人趴在雪地里,一會兒哭一會兒笑,瘋瘋癲癲的,傅璽無奈只能叫人將芳貴人給送回去。
誰曾想,這幫老臣開始提到了納妃選秀的事兒上。
“皇上如今正值壯年,就已經以嗣為本,子嗣乃國之基本,懇請皇上充盈后宮,繁衍子嗣。”
傅璽當場黑臉,拂袖而去。
“這幫老臣真的這么說?”云瓷氣不過,她好不容易將傅璽給治好了,憑什么前人栽樹后人乘涼?
想生兒子?做夢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