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別怪朕沒提醒你,納蘭家這兩個姑娘都是皇后護著的,你若招惹上了,皇后要罰你,朕也束手無策。”傅璽道。
江凜蹙眉,沒好氣道:“我又不是沾花惹草之人。”
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,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難為情,耳根子漲紅了,隨后又找了個話題:“朝中選秀熱鬧非凡,皇上真的要選秀?”
“選秀而已,又不是非要納入宮。”
傅璽并不在意,一共三十多個人已經送出去一半了,還剩下一半在敲打。
無需他出面,自然就有人扛不住了。
算算日子,不等過年就能耳根子清凈,雖然折騰一番,至少保全了皇后的名聲。
他倒不介意擔上昏君的罪名。
“還有一件事。”傅璽忽然變得嚴肅起來。
見狀,江凜坐直了身子看向了傅璽:“何事?”
“那日外祖父驚馬的元兇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,從馬的脖子內找到了一枚毒針,皇后查驗過了,應該出自衡山,衡山已經被剿,但一部分余黨跑去了邱麗。”
“是邱麗人干的?”
“嗯。”
江凜冷著臉,又問:“邱麗的胃口可真不小,還沒吞下摩訶呢,又來惦記臨安。”
看著傅璽的神色,他小聲詢問:“那后宮可有動靜?”
他指的是謝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