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是雞血或者鴨血冒充的,四姑娘落地時根本就沒有這么嚴重。”丫鬟小聲嘀咕。
這話也被京兆尹聽見了,她皺了皺眉,上前一步摸了摸血跡:“胡說八道,這明明就是人血!”
丫鬟一愣,有些不敢置信,她拉著其中一個大夫指了指榻上的血跡:“大夫您快瞧瞧,這究竟是什么血?”
大夫低著頭摸了摸還未干透的血,湊在鼻尖嗅了嗅:“這的確是人血,不是冒充的。”
話落,丫鬟臉色一白,悻悻的后退兩步到了紫煙身后,有些不可置信的嘀咕:“還真是血啊,四姑娘怎么這么薄命,說死就死了?”
紫煙呆呆的看著榻上的納蘭清,還沒反應過來。
“夫人,您一定給我們姑娘做主啊,姑娘在府上休養,是謝大姑娘邀我們姑娘去茶樓的,又逼著姑娘做妾,詆毀姑娘是庶出,和姑娘起了爭執,姑娘本就有傷在身,根本不是謝大姑娘的對手,卻被謝大姑娘失手從二樓推下來,導致姑娘當場昏迷不醒。”
翠屏哭得凄慘,嘴皮子卻是十分利索:“夫人,姑娘可沒招惹謝大姑娘啊,姑娘豁出去性命救江老將軍,卻被人誤解成姑娘心機深沉,早有預謀,殊不知姑娘差點丟了性命啊。”
京兆尹夫人看著榻上了無生息的納蘭清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前陣子給納蘭柔做媒時,皇后還曾叮囑過她,要她多多照拂納蘭四姑娘。
她當時可是拍著胸脯保證的。
這才短短幾日,納蘭清就出事兒了,她可怎么和皇后交代啊?
“不,不是這樣的,這丫鬟說謊!”紫煙率先反應過來,手指著翠屏:“明明是四姑娘邀約我去茶樓,逼著我做妾,我和四姑娘不相識,怎么會邀約四姑娘呢,你這丫鬟豈能出不遜,而且是你護主不力,怎么敢推卸責任?”
“哎呦,奴婢真是冤枉死了。”翠屏大哭。
京兆尹夫人看了眼紫煙,這一眼略有深意,嚇得紫煙趕緊解釋:“夫人,真的不是她說的那樣,您不能聽信她的一面之詞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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