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一日,就翻臉搜查他身邊的人。
不對勁!
將人帶回去,又派人去請納蘭清過來,看見了納蘭清,羽濃眼中的驚恐之色更濃。
“咱們應該是暴露了,尚且不知哪出錯,她必定知道。”江凜道。
納蘭清會意,這是要審問羽濃的意思。
來之前長姐給了她很多的藥丸,其中就有審訊的,專門對付骨頭硬的人,掏出藥丸捏住了羽濃的下頜,將藥丸塞入。
“咳咳!”羽濃被嗆的連連咳嗽,怒瞪著納蘭清:“你休想問出什么,我什么都不會說的,你們這群大逆不道之人,必定不會有好下場。”
一炷香后
藥效上頭,納蘭清眼看著羽濃的神色變得有些縹緲,跪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身子,時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哀鳴。
“我寧可死!”羽濃緊咬著牙說。
納蘭清神色淡淡。
又等了一會兒,羽濃只覺得渾身猶如被千萬只螞蟻啃食,又疼又癢,宛若被火燒了似的。
納蘭清說:“貴妃都將你賜給了高家,你也沒必要死扛著了。”
這話直接就瓦解了羽濃的心理,她跪在地上,想著這么多年為了伺候貴妃,貴妃卻能毫不猶豫的將自己賜給了高將軍。
此事,就是羽濃心里的一根刺。
最終,羽濃強忍著疼說:“是臨安派人送來的書信,信中說皇上被困在了就臨安,有人趁機冒充了身份,試圖謀取皇位,貴妃娘娘向來多疑,所以,想抓著殿下身邊的人質問清楚。”
“臨安?”納蘭清疑惑。
“是皇上身邊的錦衣衛派人送出的書信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