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炡走過來將她輕按在身下,跟她溫柔接吻,她卻覺得心碎。她輕撫他的英挺面孔輕聲問:“那季炡,你愛我嗎?”
季炡從不說愛,他也沒有愛過誰。
他的沉默,其實就是否認,桑漓早就知道但是現在她仍是有一點點難過,她又問了他一句:“那你想要愛我嗎?你說的這段婚姻關系里,你準備付出愛嗎?”
季炡沒有欺騙她。
他抵著她的紅唇侵占,很輕很溫柔地告訴她:“沒有!”
桑漓輕輕閉眼。
她承接著他的親吻,感受著他有力的撫摸,她卻能抽空跟他繼續談及婚姻和感情,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,因為被他的親吻打斷,每一聲都震顫著女人韻味:“季炡你不愛我,憑什么要我愛你?你外頭有那么多女人,你想要女人的愛慕,那是……唾手可得不是嗎?”
季炡盯著她看,看她陷入沉淪的樣子。
他心里清楚,
她的沉淪是因為女人的生理需求,在摒棄掉感情以后,只要他不是很粗暴桑漓每次還是能得到滿足的,她漸漸放開了矜持開始享受男歡女愛。
她把他當成了工具。
季炡心里不舒服,自然是想折磨人的。
他輕摸她細嫩臉蛋,輕聲嗤笑:“季太太我現在不發燒了,可以劇烈運動了嗎?”
桑漓睜開迷蒙的眼。
她想起了那位林小姐,想起了白筱筱,或許還有其他她不知道的女人。
她精致的小臉染上蒼白,她恍惚地盯著他的俊顏看,腦海里浮現的全是季炡跟其他女人翻云覆雨的畫面。
感覺退去,只剩下惡心!
桑漓猛地推開他起身,跑到洗手間里扶著洗手臺控制不住地干嘔,她難受得額頭青筋都隱隱浮現……彰顯出她此時極大的生理痛苦。
良久,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。
那么狼狽,那樣不堪……
她再次感受到季炡的殘忍,他要不到想要的東西,所以連表面的和平都不愿意給她,他就是要折磨得她對他服軟,就是要她像從前那樣一次次不堪地乞求他的原諒乞求他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