晉王指著姚清元想要說些什么，但很快便是又放下了。

沒有憤怒，有的只是極度的失望。

“所以說，你只是匈奴人安插在本王身邊的細作？”晉王目光略顯縹緲的盯著姚清元。

一直都跟匈奴保持聯系，還知道對方的聯絡點在何處，這不是諜子細作還是什么？

想想這么多年來對姚清元的信任與器重，晉王莫名有些想笑又想哭。

“也不算是細作吧！王爺，貧僧其實是匈奴人！”

姚清元略顯羞愧的低下頭，到了這個份兒上了，也沒什么必要藏著掖著了。

這些年，晉王對他的確沒得說！

“匈奴人？”晉王神色莫名有些復雜，所以說自己到底是做了些什么？

在一個匈奴人的蠱惑下，野心勃勃的要謀逆造反，在大楚掀起戰亂。

如果沒有徐昊這個插曲的話！

以后會不會是晉王出兵造反，然后后方的晉地在姚清元的運作下，直接被匈奴人拿下，然后匈奴人從晉地長驅直入打進京都？

“有想過你對本王沒那么忠心，但卻是從沒想過你竟然是匈奴人！”晉王在這一瞬間仿佛老了二十歲，整個人都是佝僂了下來。

“對不起王爺！”

“你的確是對不起本王！”晉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：“說說吧，你們匈奴到底想要晉地的多少地方？或者說，還是想將整個晉地都拿下？”

姚清元看了晉王一眼，心中不免有些復雜，若不是不良帥的出現打亂了計劃，怎么會導致走到這一步？

“本王想聽實話，可以嗎？”

姚清元點了點頭，繼而說道：“晉地四州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