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屹在旁邊,看傅司年不顧工作突然接起電話時,就意識到不對勁。
此時聽見傅司年笑意含春,話也說的這么果決,頓時產生了一絲不妙的預感。
什么有時間?
不是馬上就要開會了嗎?
許屹心中忐忑,忙小聲開口:
“傅,傅總......”
他想要提醒傅司年,后面還有會議,但才叫了一句傅總,便直接收獲了一道冷眼。
那是什么目光啊?
簡直就是暗含殺機。
許屹頓時便閉上了嘴巴,并順勢退到了一邊,能有多低調就多低調,讓自己徹底沒有存在感。
而他剛剛退開,傅司年便橫起了眉,連聲音也提了一個聲調:
“學校?你怎么會在學校!”
這次,不等電話那頭回應,傅司年便急切道:
“你不要動,我這就過去。”
電話還沒掛斷,傅司年便已起身,連外套都沒穿,便直接往樓下走去。
許屹默默地看著他離開,雖然很想阻止,但到底還是忍了下來。
罷了罷了。
不就是一個會議,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留下來處理了。
雖然說他大病初愈,就要承受這種壓力,但誰讓他選了這么個老板!
許屹嘆著氣,無奈的接受現狀,同時也不忘給自己的工作內容加了一筆。
一會的會議能不能挺住先不管,但他干了的活可得讓老板知道......
蘇笑掛斷了和傅司年的通話,隨即便又給張校長打了電話過去,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收獲。
通知完張校長,又是劉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