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鶴早就已經清醒。
但卻一直被晾在審訊室,沒人看管。
大約知道這是警方的手段,他倒也并不急躁,擺弄了兩下手銬,見無法掙脫便直接放棄。
就這么百無聊賴地等了許久,門終于被打開,兩名警察一前一后地走了進來。
顧鶴眼睛一亮,連忙湊了上來,好奇開口:
“你們究竟是怎么給我定位的?”
負責審訊的警察頓時黑了臉。
他們是來審訊的。
如今進門,一句話還沒說,結果先被犯人給審了?
“認清楚你的身份,現在是我們要對你進行問話!”
“問話?”
顧鶴瞇起了眼睛,毫不在意地說道:
“好啊,只要你們先告訴我你們是你怎么定位的,你們想知道什么,我全都告訴你們。”
他語氣輕松,臉上掛著吊兒郎當的表情,一臉的不在意。
審訊的警察再次皺眉,
“你以為你是誰?有跟我們講條件的資格?”
他從事審訊多年,見慣了各種難纏的犯人。
但像顧鶴這樣反客為主的,著實是不多,他雖然不似其他人那么負隅頑抗,但根據多年的經驗判斷,越是這種松弛的犯人,就越難對付。
果不其然,警察的壓力在顧鶴身上仿佛完全感受不到。
他仍然是那副無所謂的姿態,淡淡道:
“我只是想知道我輸在了哪里。”
“如果你們覺得這是威脅,那就是威脅吧,不告訴我怎么在我手機里設置定位,我絕不會說出任何一個消息。”
“......”
挑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