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接完電話回來,看見的就是這一幕。
江舒自顧自擰好藥膏,丟到桌上,率先發問:"孫然怎么樣"
男人順勢靠在門邊,側著頭打量她,聲音聽起來有點縹緲:"不是嘴很硬嗎做錯也不道歉,現在想起來問了。"
江舒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視線:"我沒有錯。"
傅時宴挑眉,不語。
她想說是孫然自己撞上來的,商圈也應該有監控。話到嘴邊,止住。說出來倒真有些像他說的——爭風吃醋。
江舒不想那樣。
她起身試圖出去,"今天晚上我去原本的房間睡。"
走到一半停下來,"你問問孫然,如果她允許,我可以去看看她,畢竟我有部分責任。"
傅時宴聽著這傲嬌的語氣,她能把理所應當的事情說成施舍。驕傲的脾氣一旦發作,誰也制不住她。
傅時宴沒有攔她,也不說話,轉身進了浴室。
等待的過程,江舒抱著電腦在客廳里做圖紙,做不進去,盯著屏幕發呆了半天,鼻尖一陣酸澀,眼淚忍不住砸下來。
等時間差不多,她才踉蹌著起身,撐在墻上緩了緩麻掉的雙腿,往原本的房間走,沒想到迎上爺爺出來,"怎么了小舒"
江舒慌忙掩飾好情緒,撒謊的時候目光游移,"我、我過來拿點東西。"
爺爺何等精明,看一眼就看出來,趕她回去:"拿什么我幫你,你先回去洗澡,都一天了。"
"阿宴在洗。"
"他不是出來了嗎"
爺爺望向江舒身后,她錯愕的回頭,剛好看見傅時宴穿著真絲的睡衣站在不遠處,似乎拿什么東西,拿了又倒回去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