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握住他的手掌，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，只跟她說了三個字，對不起......

從她小時候起，爸爸就總喜歡說這三個字，語氣里總是帶著深深的愧疚。

云蘇知道爸爸是因為沒給自己一個溫暖幸福的家而愧疚，可她從未埋怨過，她知道不是爸爸的錯，沈柔根本不愛他。

此時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，緊接著秦司堰坐下來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
云蘇淡淡道：“沒什么。”

“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季家？”

“不去。”云蘇毫不猶豫拒絕：“我不想看見季雪顏那副嘴臉，倒胃口。”

秦司堰：“我會讓她受到懲罰。”

云蘇轉頭看向他：“季家人舍得么？”

秦司堰：“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，無論她是誰！”

“秦家和季家是世交，為了我一個假老婆傷和氣，值得么？”

“值得。”頓了下，秦司堰又道：“沒有人比你更重要。”

靜默幾秒，云蘇視線轉移，再次看向夜空：“說得倒是好聽。”

秦司堰：“我是認真的。”

云蘇：“......”

秦司堰：“不相信？”

云蘇：“因為我就是飄零？”

秦司堰：“跟飄零沒關系。”

云蘇側目看著他：“你這是......在撩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