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。”
沈晚瓷接過對方手上行李箱的拉桿,無視了陳栩的欲又止,刷開門進去了。
第二天早上,還不到七點,她就被一陣連綿不斷的敲門聲給吵醒了,本想直接忽視,但外面的人鍥而不舍,她滿肚子怨氣的從床上爬起來,動靜極大的去開門。
門外站著的人是薄荊舟,穿著挺括矜貴的黑色襯衫和熨燙得一絲不茍的西裝褲,渾身上下都打理得精致妥帖。
沈晚瓷撐著門,沒有讓人進來的打算,她頂著一頭糟糟的頭發,臉上帶著明顯的起床氣:“什么事?”
薄荊舟:“去吃飯。”
她眨了眨眼睛,懷疑自己是不是沒睡醒生出幻覺了,“我會兒叫客房服務。”說完就要關門。
男人看了她一眼,直接推開門就往里面走,步子很大,看得出來很不爽:“還有陳總他們,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收拾。”
沈晚瓷懂了,這是來叫自己去演戲的,哪里是好心來喊她吃飯的。
雖然困的不太想去,但想到那一千萬的辛苦費,還是拿著衣服去了洗手間。
十分鐘的時間太趕,她只簡單的抹了層隔離,沒化妝。
兩人到餐廳時,陳總和陳總太太已經在那里了。
經過一晚,陳總鼻梁上被沈晚瓷用手機砸出來的淤青更明顯了,青紫腫脹,一眼看去,注意力全在他鼻子上。
薄荊舟一愣,“陳總你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