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煜城沒有推辭,接過支票后他還沒來得及說話,沈晚瓷就被男人給帶走了。
聶煜城:......
會場外,天氣陰冷。
早上來的時候就在飄雨,這會兒雨更大了。
薄荊舟的車停得不遠,但饒是這樣,沈晚瓷身上也淋濕大片。
上車后,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,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臉上的水,“有事趕緊說,我還要去上班,手機還給我。”
也不知道黎白找她是不是有什么要緊的事。
男人瞇起眼睛看著她......
因為淋了雨的緣故,女人被凍得臉色蒼白,唇瓣也微微泛著青,眼底的不耐變得更加鮮明。
他微微恍惚,想到她剛才對聶煜城的笑......他好像很久沒在這張臉上看過笑容了。
曾經那個看到他就滿眼都是期待的女人,如今連好好跟他說句話的耐心都沒有,不是在諷刺他就是迫不及待要和他劃清界限。
薄荊舟抿唇,啟動車子,將空調的風力調到最大,但發動機的溫度還沒起來,吹出來的風是冷的。
沈晚瓷被凍得直打顫,正要發火,薄荊舟又將風力關到最小,并將出風口調了個方向。
良久,他幽幽出聲:“沒錢為什么不找我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