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衣服上那個腳印就是證據,容不得沈晚瓷抵賴。
薄荊舟緊盯著沈晚瓷,對方卻連半點要解釋的意思都沒有,還朝他翻了個白眼,絲毫沒掩飾對他的不滿。
童雙雙氣怒交加地抬高聲音:“薄總您看,她這分明就是看不起你......”
女人呱噪的嗓音在安靜的洗手間里顯得格外刺耳,薄荊舟嫌棄的皺眉:“閉嘴。”
童雙雙的臉頓時漲紅一片,她長這么大,還從來沒被人這樣不客氣的呵斥過。
耳邊清凈了,薄荊舟朝著沈晚瓷伸手:“過來。”
沈晚瓷現在心情很不爽,過往那些塵封的記憶因為童雙雙的話又再次襲上心頭,她討厭簡唯寧,更討厭給她撐腰的薄荊舟。
當年簡唯寧在學校之所以有那么多人捧,百分之九十八的功勞都是薄荊舟,那些人為了攀上薄總這條大腿,可不就將她奉為神明。
沈晚瓷不妒忌她被人捧,但那些人為了討好簡唯寧,就使勁踩和她不對付的自己。
所以她在大學過的那么慘,也有薄荊舟的關系。
她現在簡直恨不得能將他摁在地上爆錘,還過去。
沈晚瓷不想在這里杵著,但薄荊舟就站在門口,她要出去,就必須得從他身邊經過,“薄總,雖然你不要臉,但好歹也注意一下影響,這里是女士洗手間,你跟個變態一樣杵在門口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準備干嘛呢。”
何止不要臉,簡直是左臉貼在右臉上,一邊不要臉,一邊厚臉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