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男人似乎笑了下,但沈晚瓷已經開門走出去了,沒怎么聽清。
按照顧忱曄說的,她去樓下買了份不加蔥的瘦肉粥擰上去,“趕緊吃,吃完回去。”
床上的薄荊舟沒有半點反應,好像是睡著了,因為是背對著的,沈晚瓷看不見他的臉,猶豫幾秒,還是湊近彎腰看了看。
男人眉頭緊鎖,額頭冷汗淋漓,唇瓣和臉色都白中泛青。
哪里是睡著了,分明是痛狠了!
沈晚瓷遲疑兩秒,急促的語氣里不自覺的帶上緊張:“薄荊舟,是不是胃又痛了?我去叫醫生。”
床頭上就有連接醫生辦公室的呼叫鈴,按了鈴后,醫生很快就來了。
做完檢查,他按住薄荊舟大腿前外側膝蓋骨上方三橫指的位置,對沈晚瓷道:“這里,梁丘穴,按摩可以緩解胃部疼痛,他剛吃過藥,短時間內不適合再吃,你給他按按,或者揉一揉胃部,也能稍稍緩解。”
“......”
買完飯還要包按摩?
醫生見她不動,臉上也看不出擔心,聲音不自覺變得嚴肅一些:“你是不是家屬?病人痛成這樣,怎么還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杵在旁邊干看著?”
沈晚瓷回神,十分認真的道歉:“對不起,我是家屬,是他的太太,但這種事平時都是他的小情人做的,我不怎么熟,按哪里?醫生你再給指一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