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唯寧歪著頭靠在沙發上,“荊舟,你過來陪陪我好不好?我一個人,她又不接我的電話,她還在恨我......”
她的話雖然有些顛三倒四,但薄荊舟還是聽懂了,默了幾秒后問:“你喝酒了?”
“恩。”
“我讓你的經紀人過去......”
“我不要,”簡唯寧尖銳的打斷他的話,“薄荊舟,我就要你,你休想將我丟給別人,我現在有家不能回,是你欠我的......”
她發泄完后,又后悔了,急匆匆的道歉:“對不起,荊舟,是我喝醉酒失態了......”
她開始‘嚶嚶’的哭,聲音不大,但卻吵得人心煩:“我沒有怪你的意思,我就是......我就是太寂寞了,今天過年,所有人都闔家團圓,就我形單影只。”
“你在哪?”薄荊舟打斷她的話。
“家里......”簡唯寧正準備報地址,電話就掛斷了。
半個小時后,傳來了敲門聲。
簡唯寧赤著腳,搖搖晃晃的走過去開門,門外站著的人果然是薄荊舟。
男人一身黑色,棱角冷硬,周身的氣場像把出鞘的利劍。
“荊舟......”她唇角的弧度還沒有完全勾起,薄荊舟已經徑直掠過她走了進去,連鞋沒換,至于簡唯寧,更是連眼角余光都沒掃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