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的唇瓣漸漸的抿成了一條直線。
沈晚瓷的倦怠和懶得搭理是那樣的明顯,從電梯出來到現在,她也就最開始的時候看了他一眼,和他有過短暫的對視,之后的視線哪怕落在他身上,都沒有超過過喉結。
她低頭刷開門:“走的時候麻煩把垃圾帶走。”
薄荊舟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,他伸手,拽住沈晚瓷就往電梯那邊拉:“跟我去個地方。”
被他握住的那一瞬間,沈晚瓷幾乎是生理反應的覺得惡心,她用力想要抽手,但男人卻沒給她絲毫的機會。
沈晚瓷被他塞進車里,男人俯身拉過安全帶給她扣上,這個動作讓兩人的距離離的很近,一偏頭就能親上。
但沈晚瓷卻毫無悸動,甚至有些分神。
薄荊舟扭頭,正好對上她毫無焦距的眼睛,心里重重一縮,伸手扣住她的臉,迫使她將目光集中落在他臉上。
沈晚瓷淡淡的說了句:“你車里還留著簡唯寧的香水味。”
薄荊舟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口,他抿唇,半晌才道:“我讓陳栩把這輛車處理了,你的車在哪?開你的車去。”
他真沒聞到車里有什么香水味,但既然沈晚瓷這么說,重新換一輛就行了。
沈晚瓷本來是想把他氣走的,但哪曉得薄荊舟臉皮厚的程度又加深了,連脾氣都好了不少:“不用了,要去哪,開車吧。”
薄荊舟強勢起來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一面她是見識過的,與其浪費時間爭吵,不如擺爛。
車子開了兩個多小時,直接出了五環。
她剛回城區,結果又被薄荊舟送到了郊區,還往山上去了。
沈晚瓷:“......”
她好想罵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