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:“恩。”
“那去哪里?我醉了,你要把我一個人扔下會很危險的......”
沈晚瓷被他吵煩了,“去開個房。”
“那感情好啊,但我們去開房還帶薄荊舟那個電燈泡干嘛,你找個人多的地方停一下,我去把他扔了。”
“......”
二十分鐘后,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,沈晚瓷推了推已經開始說醉話的秦赫逸:“下車,到了。”
秦赫逸摳開車門連滾帶爬的下了車,腦子里還惦記著開房的事,見沈晚瓷要去開后車門,走過來搭她的肩:“讓他在車里得了,我們去睡覺。”
沈晚瓷推了推薄荊舟,男人跟死豬一樣毫無反應,她一個人是搬不動他的,于是去了醫院叫醫生。
醫生將人弄出來,放在了擔架床上,秦赫逸也被用擔架床抬了進去。
秦赫逸:“你們這酒店服務還不錯,叫什么名字?”
醫生:“......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清理傷口的時候,秦赫逸總算清醒了些,視線一對上焦就看到旁邊托盤里染血的紗布和一堆各式各樣的鑷子,后背傳來的痛讓毫無準備的他差點沒有原地蹦起來,“臥槽,不是開房嗎?怎么來醫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