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這一行都是靠時間堆積的經驗,照著畫,也不需要什么太高的天賦,她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,憑什么比他一個入行二十多年的人還要厲害。
于館長:“那你覺得該怎么辦?”
“當然是按我們博物館的流程一層層考核,剛進來的人,都是c級。”
“你這么能,要不要我把我這個館長也一并讓給你當算了?”
于館長的話很有威懾力,趙宏偉不再說話了,卻惡狠狠的看了沈晚瓷一眼。
沈晚瓷不愛出風頭,要不然也不會低調這么多年,但她也不喜歡有個不服自己的人每天用這種怨恨的眼神盯著她,“于館長,既然這位對我的專業水平有異議,那就比一比吧。”
希望對方是真的只是懷疑她的技術能不能勝任a級,而不是有意找茬。
于館長想了想,同意了,直接讓人取了一幅真跡,“趙宏偉擅長修畫,讓挽挽名聲大噪的也是畫,那就修畫吧。”
趙宏偉遲疑道:“不是有考核的贗品嗎?”
于館長:“不是都對自己的技術挺自信的嗎?那就直接修真的吧。”
當然,他拿出來的是一幅已經嚴重損毀、不可能修復的畫。
如果能修復好,那他撿到寶了,如果不行,也沒什么損失。
“我對自己當然有信心,只是怕這個小姑娘技術不熟練,把東西弄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