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稱呼而已,誰也都沒在意,薄荊舟可能也只是一時順口。
......
后來的幾天,沈晚瓷都很忙,新換了個地方工作,人際關系要重新開始,而且博物館人多,各種勾心斗角也比京元復雜,下班后她還要趕去聶煜城的公司開設計方案研討會,回去還要做設計圖,修復之前接的幾單私活,幾乎是忙的腳不沾地。
她沒再見過薄荊舟,不知道是新鮮感終于過了,還是她太忙,每天三點一線,沒有碰面的機會。
這天晚上,又加班到九點多,她前兩天疲勞駕駛,車子剮到花壇,送去修了。
聶煜城本來要送她,但秦悅織跟人在這附近吃飯,和沈晚瓷約好了過來接她。
一上車,秦悅織就遞給她一個打包盒:“給你帶的宵夜,趁熱吃。”
“悅織,你真是我的大寶貝。”
要不是秦悅織在開車,沈晚瓷都要直接抱著她親一口了。
連續長時間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工作讓她消化的很快,晚上六點才吃的飯,這會兒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了。
“對了,有個事要跟你說,薄荊舟那只狗......不是,薄總給我轉了五千萬。”
沈晚瓷將臉從餐盒里抬起來,像個小倉鼠似的鼓著腮幫,嘴里有食物,說話有些含糊:“他要追你?”
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轉錢,還一轉就轉五千萬的巨款,她內耗完的腦袋還是空的,暫時只能想到這個原因。
秦悅織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:“我在開車,你好歹顧忌一下我的心情,別嚇我,里面四千五百萬是幫你還我的,還有五百萬是改稱呼的錢。”
她有點不好意思:“我也想堅守陣營,但他給的實在有點多,我就妥協了,所以以后我就不能叫他狗男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