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可能讓薄氏的公關部再發一次。”
她堵在門口,沒有要讓薄荊舟進去的意思。
薄荊舟比她高,目光越過她,一眼就看到了客廳茶幾上那碗正冒著熱氣的煎蛋面,他抿了抿唇,喉結輕輕的滾動了一下:“我餓了。”
沈晚瓷不明所以:“餓了你去吃飯啊。”
男人站著沒動,臉色也不太好,沈晚瓷后知后覺,他是想吃她剛做的那碗面:“你休想,那是我給自己煮的。”
“你不是想知道是哪個神經病傳出去的謠嗎?用那碗面換。”
沈晚瓷并不是很想知道是誰傳出去的,只要澄清了,沒引起誤會,誰傳的都不重要,“我要是拒絕呢?”
薄荊舟微笑,但是一點都不如聶煜城的如沐春風,而是怪滲人的冷笑:“那我就一直在這里站著,誰也別想吃。”
難怪要花五百萬硬核逼人改稱呼,但凡沒點錢,狗男人這個標簽都撕不下來。
薄荊舟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,“筷子呢?”
沈晚瓷丟給他一雙筷子,氣呼呼的坐到了一旁。
“你不吃?”
“我就煮了這一碗。”
薄荊舟皺眉,“那就再去煮一碗,這么簡單的事也需要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