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到一半,那人突然慘叫一聲,松開沈晚瓷的頭發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,臉痛得都發白扭曲了,“你這個賤人,居然敢搞偷襲,把人給老子按住,老子今天一定要弄死她!”
沈晚瓷的手被人按住,那人從旁邊的工具箱里抽出來一把扳手,高高舉起......
千鈞一發之際,緊閉的門‘砰’的一聲被人從外面踹開。
薄荊舟走進來,扳手已經落下了,他幾乎本能的伸手將沈晚瓷的手緊緊的護在掌心下......
隨行在身側的保鏢一腳將那人踹開,但即便如此,薄荊舟的手背也重重的挨了一下,刮破了一大塊皮,鮮血奔涌而出,滴落在沈晚瓷的手腕上。
薄荊舟不是一個人來的,還帶了警察,很快將那群違法犯罪的垃圾摁在地上給制服了。
沈晚瓷的腦袋剛泡過冰水,頭發濕淋淋的耷拉著,唇瓣凍得烏青,身上的衣服也被濺出來的水打濕了大片,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。
薄荊舟單手扣住她的后腦勺,手指插入發絲,試圖用手掌的溫度讓她回暖,“受傷沒有?”
她搖頭,嗓子被冰水嗆傷了,幾乎說不出話來: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有人報警說你被人綁架了,正好你之前報過交警,手機又打不通,他們就打電話聯系了我。”
有警察過來錄口供,薄荊舟抬手拒絕了:“抱歉,內子受了驚嚇,身上又被冰水濕透了,等她緩過來,我再帶她去警局補錄。”
這不太合規矩,但沈晚瓷是受害者,她的口供也就是走個流程,警察見她連話都說不出來,也的確錄不了口供,便同意了。
......
御汀別院,家庭醫生交給沈晚瓷一瓶傷藥后就離開了。